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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2024年了去字节实习到底还值不值?

类别:行业资讯   发布时间:2024-09-21 02:32:41   浏览:

  小红书上,去字节实习的经验分享占据了“实习”词条的半壁江山。在流量加持下,“字节实习博主”成了热门人设。

  职友集数据显示,字节跳动的公司人气高达498.3万。就连曾经主要参观北大清华的中小学生研学项目,如今也多了一项“走进字节”。

  身在字节的员工偶尔会看到这样一幕:小学生被一辆辆大巴送了过来,很安静地绕着工位走一圈就离开了。“你长大了,要么去考公务员,要么就去字节实习。”无论小学生们的内心是否真的留下了憧憬,在一些仍崇尚互联网大厂的父母眼里,字节跳动俨然是孩子步入社会前最好的“黄埔军校”。

  在逐年“降温”的就业环境中,大学生形成了更早的实习意识。实习不仅能让人提前获得工作经验,也能为其毕业找正式工作丰富履历、打下人脉基础。中国青年网校园通讯社2023年对14578名大学生进行问卷调查显示,在有过实习经历的大学生中,第一次实习经历发生在大一的占比67.84%,发生在大二的占比为21.08%。

  但就业寒冬也缩减了互联网大厂面向应届生的录用机会,字节并不是其中的例外。8月6日,字节跳动正式启动“2025届校园招聘”,招聘岗位约4000+——相较其2020、2021年时的春招/秋招(每次约6000-7000的岗位量级)缩水三成左右。

  “挤破脑袋进入字节,值吗?”缩招后的应聘竞争更激烈了,得到这个机会的实习生大多得接受六个月起步的实习期。“像在做乙方”、“被压榨,很烦躁”是他们在社媒上的常见抱怨。进入字节后究竟是“飞速成长”还是“当互联网流水线工人”仍有待商榷。

  当然,坚信“宇宙厂” [1] 字节跳动能为自己的实习生涯带来超值收获的人还是多数。六个月起步的字节实习到底值在哪儿?什么样的人能够进入字节实习?

  职场Bonus联系了6位字节实习生博主。在她们的回忆里,对照今日的字节与入职前想象中的字节,大公司的另一副面孔跃然眼前。

  [1] 宇宙厂:对于字节跳动的戏称。“宇宙厂”的由来,一说是前CEO张一鸣在2020年的一封内部信中,鼓励员工要有“火星视角”。还有另一说是字节跳动的“超级APP工厂”属性,资讯、短视频什么都做,还偏偏都能成,于是被送外号“宇宙厂”。

  和那种“毕业即成为拥有四年工作经验的应届生”不同,伊灵的实习更多的是为了体验。她先后在字节、麦家工作室、网易云音乐、如涵、滴滴青桔、凤凰网和浙江日报等不同公司和单位实习,也体验了新媒体运营、产品运营、产品经理和记者在内的多种岗位。通过这些实习,她体会到了不同公司的特点,也明白了自己未来想要从事什么样的工作。

  2022年,在朋友圈晒出字节工牌仍是件值得自豪的事情。伊灵在这时进入字节,她的实习岗位是产品运营,日薪150元。

  这里的领导们大多并不居高自傲,员工可以直呼其大名;卫生间里贴着彰显“开放谦逊、坦诚清晰”的企业文化的标语,杜绝“叫哥叫姐”,鼓励员工勇敢提出自己的意见。

  运营B端产品、做活动、发行技术期刊、邀会议、跨部门沟通协作……伊灵在这里做的事情都内化为了见识和能力。通过举办技术活动和人物专访,她感受到自己在一步步深入了解行业。“我的认知得到了极大的提升,改变了看世界的眼光和态度,学会了用框架思维思考问题,强化了复盘和学习的能力。”在实习结束的时候,伊灵成功采访了字节前端负责人,还做了一本技术期刊。

  和传统媒体不同,伊灵认为字节的沟通协作非常高效。字节内部使用飞书开会,不止要记录会议纪要,更要求所有与会人员在会前阅读、评论,确保会议高效进行。

  字节内部保持着“终生学习”的理念。在很多内部学习分享会上,同事们会分享新学到的东西、看的书以及相关的网络资讯和链接。伊灵当时就受邀进行过一次分享,“他们抱着虚心的态度来学习,面对我这样一个比他们小十岁的人都没有任何傲慢,甚至会后还把我分享的内容纳入了知识库里。”

  然而随着实习的深入,伊灵也看到了互联网行业的一些弊端:互联网泡沫褪去,行业内部的就业形势和大环境一样不佳。曾经应届生在阿里、腾讯能够拿到30-35k的岗位,如今公司不变、工作内容不变,工资却只能拿到10-15k。“最惨的是,你还没有到35岁,就已经被裁了。”薪资降低的同时,互联网公司的稳定性较差,员工不仅面临35岁困境,还要被迫迎接不断的裁员。

  大厂里的“螺丝钉工作”具有高替代性,伊灵的大部分工作沟通又都是对内,和跑社会新闻相比,缺少与更广阔的社会面展开真正对话——这一点不光是实习生,很多正式员工也能感受到。此外,伊灵渐渐发现,时常进行的内部分享会中,员工们保持学习的动力,其实70%是害怕被淘汰,而只有30%是因为单纯的兴趣而学习。

  “有时候,我们干的事情就像一个高级客服。”这与伊灵追求个人价值和社会价值的职业初衷相违背。于是,在离开字节后,她又开始尝试其他的工作,希望能在社会中摸爬滚打,积累人脉和经验。

  “工作内容饱和时,又有多少人会遵循兴趣去学习呢?多多少少还是害怕被取代吧。”

  她就是传说中“千里迢迢跑来养房东”的那批人。2022年4月,疫情管控似乎刚放宽一些,但到北京第二天,躺赢就因楼里有密接和确诊,转为居家办公。连续居家办公一个月后,她逃回老家。

  还没在家吃几顿热乎饭,字节表示封锁解除,可以正常上班,她再次回到北京。回京后不久,公司再次封锁,她只得在北京的出租屋里完成了剩下的实习。

  “进入字节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。”躺赢就读的香港中文大学四月份就放暑假了,她得以依靠这个时间差,避开找实习的高峰期。她的面试流程也相对简单:由于部门较小且独立招聘,只有 Leader和主管的两轮面试。面试中,问题常规且面试官友善,并没有故意刁难的提问。

  在仅有的字节线下实习经历中,躺赢认为自己幸福感爆棚。字节实习生的薪资都是明码标价的,日结的薪资体系下,运营岗是每日150元,而技术岗则是每日220元,在公司附近租房会有1000元房补。公司内部健身房设施齐全,还有免费的三餐、免费的办公物品。

  字节很重视仪式感,逢年过节都会给员工发礼物——最重要的是,这种福利对实习生是一视同仁的。躺赢在职的三个月就碰上了端午节、儿童节、公司周年庆,满满当当地收获了三份礼物。

  而且,字节很贴心的考虑到了每一个员工的需求。端午节的粽子礼盒分为款和非款,员工可以根据需求,自行下单。

  躺赢所在的部门很不“字节”。公司规定十点上班,躺赢按时到公司后休整一下,十点半准时出发拿小零食、咖啡。吃饱喝足了,她会在十一点半开始看邮件,而半个小时后,看完邮件的她就得下楼排队,准备吃饭了。

  吃下午茶的时候也要顺带溜溜弯,不然长时间久坐会对身体不好。七点准时下班,但是六点半她也必须要开始排队了——吃晚饭也是很重要的事情。

  一个人这样或许会心虚,但一个部门都是如此,躺赢有一种“踩在云端,飘飘然”的感觉。

  她无数次怀疑自己是不是来了到了一个“假字节”。只有在凌晨一点收到设计同事发来的设计图时,躺赢才会意识到“哦!没来错!这就是字节。”

  唯一让躺赢心里有点不舒服的是,她与Leader的关系似乎有些微妙。或许是因为Leader比较在意个人隐私,躺赢发现Leader的微信对她设置了仅聊天。

  Leader的隔阂并非毫无道理。字节的优势在于环境年轻,但流动性同样很高。“字节就像黄埔军校,为了更好的发展,很多正式员工待两三年就会跳槽。”

  在被问到以后正式工作是否会选择字节,躺赢有些幽默地回复:“等我博士毕业后已经三十岁了,正好是被字节裁员的年纪。”

  第一次是去年11月字节的实习转正。虽然拿下了offer,但是高压、高负荷的工作让她犹豫,“一想到以后天天都要这样,就让人崩溃”。

  2024年6月才毕业的VV,如果接受offer,就需要签署三方协议。并且,在拿到毕业证之前,不仅每月的工资都只有正式工资的80%,还仍需要保持一段时间的实习生身份。最关键的是,她无法确定自己是否能很好地协调工作与繁杂的毕业事宜。

  于是,今年一月份VV选择离开字节,距离正式毕业还有五个月,她愿意给自己一段思考的时间。

  “我有总共九个月的实习时长,都已经超越平均司龄了。”VV半开玩笑地说道。作为把两种应届生入职路径都走通的幸运儿,VV认为实习生转正比校招更有优势。

  实习生转正不需要像校招一样接受群面——取而代之的环节则是实习答辩。实习答辩和毕业论文答辩是有相似性的,实习生需要通过文档与PPT量化自己实习期间的产出,并回答评委提出的问题。而评委一般是自己部门的主管。

  实习答辩后,通常只有领导面。而对校招生而言,群面过后还要多面对2-3轮的面试。另外,通过实习转正的人往往更熟悉字节,拥有有更多符合字节人才需求的能力。

  实习期间,VV在抖音电商运营部门——这也是字节内部公认工作强度大、节奏快的部门,尤其是类似“618、双11”这种让电商人闻风丧胆的大促期间,哪怕公司不强制员工加班,但为了完成工作任务,加班也不可避免。

  好在字节的补偿相对到位。实习生若加班超过9点,可以选择打车回家,费用由公司报销。对于正式员工的规则则是:加班可以选择调休,若调休假未用,离职时可换成加班费。此外,正职员工拥有按照最高标准缴纳的五险一金、高规格免费体检以及较多的带薪假期。

  纵有人性化的福利待遇光环,VV还是认为,实习工作是一个祛魅的过程。“光环之下,是加班、是高强度。”高产出是需要人来支撑的,字节愿意付出足够的诚意,但享受福利的人也不应该忘了“命运馈赠的礼物,早在暗中标好了价格”。

  事实上,这也是为何“成为字节正式员工”的大门第一次敞开时,VV转身暂离的原因:她有种不断被push,一直在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的痛苦感。在“逃离”后的半年间,VV回到学校忙着写论文、处理毕业事宜,渐渐从消极的情绪中走出。

  7月,VV选择重新入职这个给自己带来痛苦与成长的大厂。“再度选择字节有点像和前任复合,”她说,“你知道他不好,但还是要硬着头皮跟他谈下去。”

  成为正职员工后,生活并未如预期般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。唯一算得上变化的就是:作为正式员工的她,要开始为结果负责,开始背KPI。

  小红书@超级无敌大腿腿,本科毕业于上海师范大学,研究生就读于北京林业大学

  腿腿是通过支付行业的实习经历敲开字节大门的。“像我,我的学历背景就是比较差的。”

  但实际上,本科就读上海师范大学,研究生毕业于北京林业大学的她,也是很多人羡慕的对象。她不太想和代码纠缠,在字节先后担任过项目管理(PMO)实习生和产品经理实习生。

  “你可以看到双非本科的实习生,也可以看到清华北大硕士的实习生。”腿腿能体会到字节对不同层次人才的包容性。“我不在乎一个人是不是有产品经验,只要他有逻辑思维能力和抽象转具象的能力,我就会愿意给他机会。”Leader的这句话给腿腿留下了很深的印象。大厂似乎也不再是那么高不可攀。

  字节规模庞大,员工有12万人。一些岗位并没有特别高的专业壁垒。若遇到急缺人手的情况,一个有类似实习经历的学生即便是双非本科,也有可能被录用。虽然公司的准入门槛其实不高,但天花板却很高。腿腿感到自己也有机会在这里发光发热。

  在实习工资、房补、零食、健身房之外,腿腿认为最大的福利是「字节跳动」这块金字招牌带给实习生未来求职的优势。“这就像某种荣誉标签,被赋予了‘能力经过层层筛选’的意义。”

  进入字节后,腿腿也不可避免地做了部分Dirty Work。不过,不像那些认为实习生做这些就是理所当然的领导,她的Mentor认为实习生当然应该是在实践中学习,“Mentor让我做这些工作时候,都会跟我说不好意思。”这种换位思考让她感受到被尊重。

  即便不在字节了,腿腿还是为自己曾在此实习而感到骄傲。遇到曾经在字节实习过的人,她会很开心地交流在字节的经历“你在哪个工区?你吃的饭怎么样?”“你的那个健身房大不大呀?你们有没有课?”这种亲切感近似于“老乡见老乡”。

  腿腿在秋招中拿到了字节的offer,但出于工作地址和部门的考虑,她最终没有选择回到字节成为正式员工。

  2023年,AIGC绘画、文生图刚刚兴起。一璇是美术生,好奇地尝试过后,她发现这与自己的美学经验完美匹配。她联合朋友创建了小红书账号,用AIGC图片打造出了多条爆款笔记。确定以售卖AIGC课程、定制海报为主要营收方式后,一璇团队正式开启创业之路。

  AI视频出现后,一璇立马捕捉到这一风口。她和同伴果断入场,学习技术、创作视频。“当时了解这方面的人还不多。”她们用心创作的作品一经播放,就有了不错的反响,这个作品引起了知名AIGC导演陈坤的的注意。

  因为是大学生团队,一璇的团队主打一个物美价廉,同品质的作品,她们的报价会比市场价更低。

  凭借好口碑、低单价,一璇团队获得了与陈坤导演合作的机会,后者邀约他们在《山海奇镜》中担任原画作者,该影片在今年的北京国际电影节展演。影片公映后,这个年轻的创作团队又受邀参与CCTV6的“AI影像人才计划”。

  初入职场,一璇感觉字节并没有传言中那么完美。公司组织庞大,工作划分细致,她多半只能接触到零碎的工作内容。

  创业时,一璇需要不断学习。毕竟AI内容迭代速度快:上一周、上个月刚学的东西,下一周、下个月就会被推翻。一璇享受这种学习和迭代的过程。

  而在字节,虽然Mentor已经尽量分给自己有成长性的工作,但相较于自己创业时的高速成长,字节的工作内容“还是显得太过简单且有重复性”。

  与此同时,一璇有些沮丧地发现,Leader忙的时候,根本无暇顾及到她。没有明确的人来指导时,她只能自己在这个辅助型的岗位上瞎摸索。“要选择主动去询问吗?但看到没有一天不在加班的Leader,我不太想去添乱。”这和自己领导一个创业团队的感受大相径庭。

  一璇觉得,自己是那个不期待转正的实习生。但也正因如此,她得以比其他实习生多出一些学习的时间。

  “我的Leader会鼓励我在做完本职工作后,利用公司的资源来学习,提升自己。”

  当然,她也敬佩那些为了转正而付出加倍努力的实习生们,“他们会做很多高强度的工作,超过一个实习生该做的。甚至比某些正职员工做的还要更多、更好。”

  “打工是无法实现财富自由的,字节的缺点,跟所有大厂是一样的——被资本家压榨、被剥削。”她觉得实习生产生的价值,实际上远远超过150元的工资,“虽然公司福利好、有光环、能学习,但实际上,这更像资本家的糖衣炮弹。”

  不过,字节内部轻松的氛围让一璇记忆犹新——无论是鼓励她利用公司资源学习的Leader,还是会主动邀约实习生吃饭的同事,又或者其他实习生伙伴们,都让她感受到了温暖。

  在这里,穿着cosplay的服装并不会引起歧视,染着粉头发上班也会得到赞美。

  “我感觉我对大厂,对资本家没有什么感情,但以后一定会怀念包容度很高,很轻松、很放松的那种氛围。”

  舒和以就业为导向,也因此比其他人更早一步开始实践:在一位已就职于腾讯的学长的引导下,她的实习生涯走过了京东和百度。2023年6月,舒和进入字节。这一年,她正好面临毕业。入职初期,她就坚定了要留下来。

  “字节不培养人,他们更多的是在选择人。”没有预想中的landing期,字节这里通常是先给她时间看文档,看明白之后直接就开始干活。好在有过在京东、百度的实习经历,她上手得相对轻松些。

  字节的组织扁平化最让她印象深刻。在舒和实习的部门,同事习惯以 “老铁”或“同学” 相称。实习生的想法也有机会被一起商讨,不会有正职员工因为对面的人是实习生而忽视工作。

  也是在这里,舒和第一次完整地了解了部门的业务——而不是在角落里单一地画海报。字节之前,舒和并不会写工作文档,“Mentor不仅告诉我写PRD [2] 的结构,还会会把他之前觉得写得好的给我看。”舒和第一次体会到了“大口大口畅快呼吸”的感觉。

  在字节实习的日子正值秋招期。为了留在字节,舒和每天8-9点下班。每天下班前会沉淀工作内容,进行思考,以便在向领导汇报转正事宜时,能够展示自己在实习期间所做的事情和思考成果。

  过去,她曾在面试中被诸如“是否了解过CPC [3] 、 CPS [4] ”这样的专业问题难倒。现在,她已经可以积极与Mentor交流“非闭环电商和闭环电商的区别”等衍生的业务问题。为了给自己的转正增加机会,她频频总结大项目经验,努力打好内部关系。

  在当时的工作部门,正职HC只有一个。这意味着在岗的两位实习生至少会有一人离开。

  舒和想,这个HC“于情于理都应该给另一个实习生”——不论是因为对方高于自己的硕士学历,还是因为对方比她早3个月就进来实习。“当时的Mentor是个‘善良的大直男’,知道我在实习的过程中同步进行着秋招的投递,他不仅没有任何不满,还主动询问我工作是否饱和,需不需要给我一些时间准备秋招。”舒和至今都对此表示感激。

  为了抓住这个失而复得的机会,舒和下了120%的功夫来做准备。然而到了谈薪阶段,岗位突然调整,名额取消。

  舒和又重新投入“准备、面试、实习、再投递”的周而复始当中。在字节面试系统里,她的简历流转了十多次,却依旧没有等到想要的结果。“秋招结束了,已经准备开始春招了,你能等几个月吗?”第二次转岗的机会,在HR的这句话中宣告失败。

  距离那段灰暗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很久,舒和还是偶尔会想念字节——最开始她去字节只是为了给简历添光,但相处半年,她已习惯字节的高效与便捷。相较于现在就职的公司,字节确实显得更忙;但在忙碌之余,体系化的管理模式,让出差、补贴申请、内部协同都少了很多线下流程,响应时间更短,处理更快速。

  在被问到是否还会想要入职字节时,舒和笑了笑:“很想去占55%,不想去占45% ,视情况而考虑。”

  [3] CPC: Cost Per Click的英文缩写。在这种模式下广告主仅为用户点击广告的行为付费,而不再为广告的显示次数付费。

  [4] CPS:Cost Per Sales的英文缩写,即“按销售付费”,在推广领域则是“按销售分润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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